《摘星》: Students' Response

 

Subject  我看《賴聲川:戲劇》之《摘星》
Posted by  Hosanna
Posted on  Mon Apr 17 10:46:40 2000

《摘星》是一齣一群智能障礙兒童生活的片段。我們看到了這個社會面對這群孩子時的反應:同情、厭惡、漠視、當然也有盡力關心者。劇名叫《摘星》,可是我們看到他們似乎摘不到星星(夢想),他們是多數人眼中的『災星』。
  基於人道的原則,社會及家庭都不會放棄這群障礙兒童。可是兩者都需面臨龐大的社會成本和經濟及精神壓力。再者,目前台灣福利制度還未臻完善,我們無法樂觀的視智能障礙者為社會互助會的一份子,他們只能被規劃為社會福利的『必要支出』。我們只能期勉我們的教育能趕上我們的需求;社會大眾瞭解什麼叫『智能障礙』。對於障礙者施予幫助,而不是乞丐式的施捨。
  首先,『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觀念要有。愈早對障礙者施予治療,他們愈能在我們的社會生存。目前台灣對障礙兒童有輔導期限。一般從二歲到學齡前。之後有初期轉介,也就是將智能力較高者,轉介紹至一般國小;而真的很糟者,才進啟智學校。現在台灣真正的智能障礙不多,他們一般都是多重障礙,例如腦性麻痺患者、唐式症兒或粘寶寶。但是,他們只要有關心與幫助,一樣可以跟正常人一般養活自己,活得有尊嚴,不成為負擔。天才與白痴只有一線之隔。專業的輔導和關愛說不定會教養出一個天才。
  我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道理。力氣大的多出點力;腦筋好的多用腦。智能障礙者,就作他們能做的吧。畢竟在愈來愈電腦化的社會,一個指頭就能做事。腦筋好不好,也只是『正常人』的煩惱啊!

 

 

 

Subject  經驗的再現: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
Posted by  linethan
Posted on  Mon Apr 17 00:18:58 2000

經驗的再現: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
  賴聲川執導下的『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摘星』與『過客』以所謂即興集體創作的方式將演員置於中心,把演員個人的經驗與認識結合而呈現了對同一時代、事件的多層面與多角度的認知與體認。由於使用這種提昇個人題材成為集合主題的方式,這三部戲中所呈現的是一種集體經驗的妥協,而非個人恣意的對一個已逝時代的追憶。
  『過客』中一幕戲中戲清楚的點出了戲劇本身就是『"a slice of life"- . . .是一種再現的本領,是一種模擬,一種特殊的見解』(賴聲川244)。戲本身的確是一種再現,只是透過集體即興創作,此種再現變得片段、殘缺。觀者在閱讀時,其此類劇本要求觀者去填滿更多存在個人自身經驗與劇本間的空隙。此種戲劇的呈現方式留給觀者的是一種較近乎單純懷舊的氛圍(『摘星』的反省成分也許大些,懷舊成分亦少些),至於如Arthur Miller的The Crucible那般含有寓言、反省成分與立場而不具實驗性的完整的再現是大異其趣的。然而即時雙方在所採取的創作方式有如此大的不同,然而這幾部戲對於人類曾有過的、曾失去的過去卻有著共同的關心。
  個人適應社會的問題是這幾部戲中所共同觸及的問題。不論是『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中的任何一『種』人,或是『摘星』中的智能不足兒與『過客』中過著集體生活的大學生全都以各自的生活方式在適應著社會。在各自所屬的生活空間中,每個人-不論智能高低、家世、與道德標準如何,皆能獲得較大自由,並能嘗試著去適應他人,去了解彼此間的不同而共享一個共同的經驗。當然在一個『有』共識的環境下成長是註定有人會受到傷害的,因為那存在的共識在經驗發生的同時並沒有人能清楚的告訴彼此其間的對錯到底是如何?於是在未來個人的記憶中過去的一切,當時的對錯所造成的有過或失去的一切深刻的留了下來,成為記憶,並且交織在一起,或是如Arthur Miller所題,『熔』在一起了。於是我們知道我們並不一定都是這樣長大的,但是我們一定清楚的是,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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